当我了解了男女性事和母亲的欲望,很多东西就说得通了。就像解鸡兔同笼的题,同龄人都还在抓耳挠腮,你已经学会了二元一次方程。
性和欲望,便是解开母亲这道题的关键。

(老家的时候拍的)

(老爸老妈同床)
冬天的时候,我喜欢把脚丫子塞进母亲的大腿里,那柔软而又暖和的肌肤总能捂热我冰凉的小脚,手则是抱着母亲的腰,在母亲的怀里入睡。
而母亲不论四季,总是喜欢伸手攥住我那尚小的鸡鸡,每当我不耐烦地把她的手挪开,没一会,那只温热的手掌又会重新贴上来,紧紧将我包裹。
彼时的我以为被捉弄了,便将手伸向母亲的两腿之间,试图反击,母亲从不会让我得逞。
我问母亲,为啥你能摸我的,我不能摸你。
这个问题母亲的回答始终如一,因为我是你妈。
至于是:因为我是你妈,所以我想摸你就摸你;还是因为我是你妈,所以你不能摸我。
这个问题我没问过,自然也没有答案。
我带着妹妹看母亲的碟片,我俩学着碟片里的人脱光了衣服,抚摸彼此的私处。
我用鸡鸡蹭妹妹的那块,嫩的像个小馒头,严丝合缝。
没几下,一阵心悸伴随着快感的终结而涌上心头,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我随便找个理由停下来这披着过家家外皮的游戏,却又忍不住过几天再次继续。
直到被姐姐发现。
理所应当,姐姐以此威胁我帮她做家务、跑腿,随心所欲地使唤我。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个星期,我不甘忍受,主动哭着和母亲承认了错误。
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姐姐让我帮她洗碗,我拒绝了,她便又说出了那句“那我只能告诉妈妈喽”。看着她得意洋洋的表情,这些天受的委屈一股脑地涌上来,于是我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告诉她:
“你去告啊,你个告状狗,你敢说我就和老妈说你偷偷看言情小说,有人给你写情书。”
姐姐不以为然“你告呗,小说老妈是知道的,情书又不是我给别人写的,我怕啥。”
说着,她飞快地跑到母亲面前,声音大得在房子里掀起回声“妈,我和你说呀——”
我紧随其后,哭着抢先告诉母亲“妈我错了,我和妹妹……和妹妹亲嘴了。”
母亲起先还严肃的表情突然破了功,一下子笑了出来“亲嘴就亲嘴,我还以为多大事。”说着,她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眼底里带着我至今仍记得的温柔笑意。
姐姐最终还是没有拆穿我,却也没再提起过这件事,我和妹妹的关系也回到了正轨,再也没了披着过家家外皮的过格行为。
只有母亲那个温柔宠溺的笑,让我难以忘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