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残酒。
月色如旧,醉眼朦胧间,似乎有她温暖的笑靥,抚摸我的头发,唤着我的小名。
我出生在上个世纪,70年代,闽地的小山村。山区的客家,古朴的乡风,却也有一样快乐的童年。像很多人的成长一样,童年的美好,离不开母亲的守护。
在家里,我是排行老小。母亲剩下我的时候,她已经四十岁了,那个没有计划生育的年代,每个家庭都有四五个兄弟姐妹。
记事起,父亲就常年在汕头打工,工地基建。过年时候带回来一两千块。所以平日里的日子,贫穷节俭,都靠母亲操持家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