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游牧民族，不是蒙古族，我们人口更少。 我们的民族习俗，16岁男孩成年礼，要骑上大马，驰骋草原。这是明俗，还有一个讳莫如深的习俗：当天晚上要骑上父亲的“大马”。这个习俗在旧社会非常普遍，建国后，随着我们族群不在聚集，逐渐无人知晓了。 20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得母亲在我成人礼的晚上，听说这个她从没听说过的习俗后，我傻了，她疯狂了。我青春期的确幻想过母亲，但是真正落在自己头上还是不可置信的傻了。母亲疯狂的挣扎，但被父亲高大的身躯压住，扒掉了裤子。父亲叫我快骑上去，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 母亲还在挣扎，我扶着她的屁股，老半天才插进去。那一刻，母亲停止了挣扎，从哀嚎变成了默默流泪。 “骑吧，骑过大马，就是草原的雄鹰了” 父亲撂下一句话，出了门，蹲在门口抽烟。 母亲一动不动，任凭我抽插，以至于我忘记了那一夜是如何结束的。 第二天，一切如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门口一地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