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晓涵,今年27岁,身高一米六六,体重100斤。毕业于辽宁锦州医学院。刚刚入职到沈阳本地的一家医药销售公司做医药代表。
公司这几年发展很快,得益于公司领导层的运作,公司不仅拿下一些知名品牌的药品和医疗器械的代理权,还把营销网络延伸到沈阳周边的一些城市。
我这几天正在为不能分配到三甲医院的入院资格闹着心呢。我原本大学毕业以后,靠着公公的关系,在沈阳和平区妇幼保健院做麻醉师,跟我大学专业完全吻合。但是半年前的一场医疗事故,让我丢掉了这份工作,还引起公公家的不满。
本来像我这种刚刚毕业两年的麻醉专业的大学生,应该再工作几年才能做主麻醉师,因为那天所有剖腹产手术全部是预约的,所以其他的主麻醉师都已经上台。这时候突然抬进来一位产妇,已经羊水破裂多时,时刻有生命危险,院长也是迫于无奈,叮嘱了我一些紧要的事项,就让我上台麻醉。
说起来责任也不完全在我,院长向家属询问过敏史的时候,所有列出的事项,家属全部都做出了否定的回答,加上事态紧急,皮试的结果似是而非,也是我本人经验的欠缺。
所以麻醉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产妇就血压骤降,陷入昏迷,连续两针肾上腺素都没有起到作用。院长按照家属事先签署的告知书,果断进行手术保住了胎儿,但是产妇的生命却就此走到了尽头。
起先男方家属得知孙子顺利出生的时候还在产房外面欢呼,分发喜糖。没过半个小时,院长通知他们产妇意外死亡,瞬间产房外面又被哭声淹没。
待医务科主任带人过来暂时安抚住家属的情绪,并把他们都请到会议室以后,院长回来跟我们说:“整理好所有的医疗资料,预防家属申请医学鉴定。”
其实作为经验丰富的医生和护士都知道这是一次大概率的麻醉事故,所以都同情的看着我,院长也努力地做出和蔼的表情说:“小王,你不要有包袱和压力,这几天在家休息一下,等情绪稳定了再来上班。”
那几天是我最煎熬的时刻,公公得知情况以后也出面找关系打听情况。
最后的鉴定结果是,医院和家属各打五十大板,医院方面做一些道义上的赔偿,但是开除了我这个入行不到两年的麻醉师,家属也在和解书上签字,不再追究医院的责任。
但是我的丈夫张申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家庭殷实,父亲是电力系统的老人,虽然不是高官,但也小有人脉,所以丈夫觉得我在家待一阵子,再让老爹帮着安排一份清闲的工作挺好。
本来我跟婆婆的关系就不好,加上这件事情,婆婆公开反对再帮我找工作,再加上因为医疗事故,我不可能在医院谋职了。
所以我只能在校友和同学的多方帮助下,进了这家医药公司。
今天我准备找董事长好好谈谈我今后工作的事情,所以我特意的打扮了一番,刻意让自己显得得体大方,白色的七分牛仔裤,红色纯棉无袖衬衫掖在裤腰里,黑色的细腰带,让上下半身的色彩鲜明的对比起来。
薄薄的衣服下面丰满而坚挺的乳房随着我的脚步轻轻地晃动,牛仔裤包裹住的屁股圆润而上翘,显示出无比的青春活力。白色的半高跟皮鞋,小巧玲珑,衬托着光裸着的半截小腿愈发显得结识有力。
我不知道的是,公司的总裁兼董事长李云天站在他宽大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看着我款款走过的身影,一个阴谋在他的心里产生了。
李云天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兼总裁,他也是锦州医学院毕业的,当时他在学校的时候可是个风云人物,很多人都认识他,连我这个后进的小学妹都知道他的大名。
短短几年时间凭借着岳父家的关系和自己的商业运作能力,把一家成立时间不长的小医药公司经营成沈阳有数的几家大型医药公司。
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我呆呆地想着早晨的事情,张申本来就不支持我到医药公司上班,觉得我抛头露面的不好,所以我在家休息那段时间,他很少在外面跟狐朋狗友喝酒,早早地就回来,晚上也是早早地拉着我上床。
今天早晨看我在那儿赤裸着身体试衣服时,就又从身后抱住我,在我丰满的乳房上抚摸,一边揉搓着我的乳房和乳头,一边亲吻我的耳垂儿,我的耳垂很敏感,很快我也心痒难耐,就顺势扶着衣柜,屈身露出了阴部,张申也将硬的要涨爆了的阴茎插了进来。
“嗯......”我哼了一声,屁股轻轻地摇动了一下。很快张申就开始不停地抽送,渐渐地我的阴部也传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声,我的喘息越来越重,嘴唇微微地张开着。
谁知道,张申却在这时,快速地抽送了几下,射精了。
我抓过床头的面巾纸在湿乎乎的阴部擦了几下,看着快迟到的时间,憋住心里的一团欲火,没顾得上洗澡,简单涂抹了一下口红,穿好衣服就出门了。
作为一个结婚近两年的少妇,张申显然无法满足我的性欲,以至于我经常在他射精以后,偷偷地借着精液的润滑通过手淫来达到高潮,这可能也是我日后堕落的重要原因之一。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铃突然想起来,原来是董事长李云峰的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
我来到李董事长的办公室门前,虽然他能隔着落地玻璃看到我,我还是礼貌地敲了敲门。
看到他摆手示意我自己开门,我就推开门规规矩矩地坐在他大班台对面的沙发上。
李董事长说了声你先坐一下,低头批阅了几份文件,叫秘书进来拿去处理。
然后又走过来坐在我侧面的沙发上,给我倒了一杯水,说:“来公司一段时间了,有没有什么困难和要求,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帮你,毕竟咱们都是校友,而且你又是张敏介绍来的,有这样的渊源我于情于理都应该帮你。”
我听到这些话非常感激地跟他道了一声谢谢,说:“这几个月除了熟悉公司的产品线,再就是等待公司对我的安排,我自己跑了几家医院三甲和大一些的乙级医院已经有公司的同事在做了,所以我拿不到入院资格。”
李云峰跟我说:“没关系,你没做过医药代表,以前做医生的时候都是别人求你们,现在去求别人确实不好开始。”
见我要开口解释,他摆摆手说:“等会儿我给你一份新的麻醉产品的资料,你回去好好看看,等到.....”
说着他到办公桌前看了看自己的行程安排,又顺手拿了一份资料,回来坐下跟我说:“回去好好看看资料,回头写一份详细的报告,周日早晨九点来我家,我们好好谈谈,看看我能给你什么样的帮助。”
说完就告诉我,他还有个会,要我不要有压力,好好准备。
我伸手接过他递给我的资料,感觉他的眼神在我的领口处迅速地瞟了一眼。
又感觉自己是不是过于敏感,张敏的话也不一定就是对的,毕竟她听到的也是传闻。
走出办公室后,回到自己的工位认真地阅读起那些资料来,其他的事情都被抛在了脑后。
周日起床之后,我推开了张申的纠缠,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报告。
张申对我的热情不屑一顾,根本不相信我能有什么作为,正好他的一个同学当天结婚,他告诉我中午婚礼以后要到同学那里闹洞房可能不回来了,就走了。
我又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打扮,觉得不甚满意,换上了一条白色带黄花的丝质长裙,裙摆一直垂到脚踝处,肩上是透明吊带,前面的抹胸刚好盖住大部分乳房,外面再套一件肉色的钩织小坎肩。
又想了想,把胸罩换成了无肩带的半杯胸罩,水蓝色的丝质丁字裤跟胸罩是一套的,丁字裤的侧面系着蝴蝶结。穿好白色的长筒丝袜,丝袜腿根的部分是蕾丝花边的。
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丰满坚挺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嗯,很满意自己的装扮,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身装扮给男人的诱惑。
出门前穿上水晶色高跟凉鞋,眼看着时间来不及了,就打车按照李云峰给我的地址赶了过去。
李云峰 开门见到我,显然吃了一惊,从他的表情中明显感觉到了一丝意外。我看见他站在门口不动,赶紧递过去我写的报告。
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说:“快进来,快请进。”跟他平时的沉稳判若两人。
我进门换上拖鞋,一边道歉说打扰了一边在他的引导下进了他的书房。
他的书房很大,巨大的书架占满了一面墙,书房的两侧分别摆放着一张办公台和一张书法台。
他看出我的疑惑,说:“我爸爸是高校老师,教文学的,所以我们家家教很严,从小就严格按照他老人家的要求,读书写字。”
说着走到书法台前,提笔在早就铺好的宣纸上写着什么,我们家出身一般,所以对这些文雅的东西我是一窍不通,我也不敢品头论足,只是看着他挥毫泼墨地写着。
片刻间,只见宣纸上写着:
红绡一幅强 轻阑白玉光 试开胸探取 尤比颤酥香
解带色已颤 触手心愈忙 哪识罗裙内 销魂别有香
我虽然不懂诗词,可是也能看出这是一首调情的诗。我想转移话题说:“李总,您不仅事业有成,而且满腹经纶,佩服。”
李云天笑盈盈地看着我说:“看懂了”
我赶紧说:“没看懂”
李云天又说:“没看懂就夸我,是不是拍马屁?”
我又连忙说:“看懂了,看懂了”
李云天说:“那解释给我听听?”
我心说:“这人这是干嘛呀,怎么这么难缠。”
他看着我因为着急红红的脸说:“你热了?”
我赶紧附和说:“是有点儿热。”
李云天没再逼我,而是拿起了报告翻了翻问我:“张敏没给你介绍医药代表到底是做什么的吗?”
我忐忑地摇摇头
李云天又说:“你的情况我多少听张敏说过一些,既然已经结婚了,干嘛要自己扛着医院赔偿的债务,让你夫家帮你还呀。”
我一边暗自骂着张敏那个丫头什么都说,一边说:“公公家不肯帮我还那笔钱,都是每个月从我丈夫工资里拿出一部分还债。”
我没有解释为什么医院要把本该医院承担的债务放在我身上。
李云天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说:“医药代表要放的开,不仅仅是穿着,你懂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只知道有一些潜规则,应该就是给回扣吧。”
李云天说:“回扣都会给,凭什么要你的,你要是没有点儿把柄攥在人家手里,人家凭什么要有把柄放在你手里。”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这时候李云天又说:“我可以带你到几个三甲医院去见见相关的领导,开始的时候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会给你一些关照,但是能不能维持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我感激地点点头,又觉得不够郑重,赶紧站起身朝他鞠了一躬。
李云天看似要阻止我鞠躬,实际上轻轻一带,我就扑倒在他的怀里。
我吃惊地看着他,两手胡乱地抓着,想让自己起身,结果右手按在了他的裆部,硬硬的一大团,作为已婚的少妇,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李云天伸手撩起我的裙摆,一只手环抱着我的腰,一只手抚摸着我的翘臀,说:“这么时髦,还穿着丁字裤。”
我被他说的羞臊不已,恨自己为什么不穿的保守一些。
他用手拉了拉已经陷入到屁股沟的内裤细带,内裤细带被他拉扯着在我的阴部摩擦着,我不自觉地嗯了一声。
他一边拉扯着内裤的细带,一边开始亲吻我,我躲闪着不想让他亲我的嘴,脑子里想起不知谁说过,只要没亲嘴,就不算出轨的说法。
李云天见我还在抗拒,就说:“别傻了,要想在这个行业混,乖乖地跟着我,我亏待不了你,不然就算是你以后有业绩,公司的提成你也拿不到。”
我听了这话,就不再抗拒,此时我已经不知不觉地坐在了李云天的腿上,他伸手脱掉我的小坎肩,往两边拉下了透明的肩带,半杯的水蓝色胸罩就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贪婪地看着我的乳房,说:“真漂亮,真有品味。那帮老流氓一定喜欢。”
说完就毫不客气解开我的胸罩,两手抓住了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乳房揉搓着,一边低头含住了我那粉红色的小乳头,我的乳头很小,平时没有刺激的时候几乎跟乳房是平着的。
他一会儿用舌尖轻舔着乳头,一会儿又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乳头轻轻的揉搓着,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我的全身,我忍不住浑身微微的颤栗,乳头也渐渐硬挺起来。
“不要啊,别这样,嗯,啊”我无力地晃动着。
李云天扶着我站立起来,当他把我的裙子全部脱去之后,我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裸露出来的胸部,他却看向我的内裤说:“真他妈漂亮,真会勾引人啊。”
说完轻轻地一拉内裤旁边的蝴蝶结,那小小的丁字裤就像轻飘飘的纸片一样滑落到地上。
当那几根稀疏的阴毛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空气的流动也能清晰地让我感到阴部因为刚才的刺激已经淫水泛滥了。我的羞耻心让我无法自持,我有些抗拒的想躲闪。
李云天这时候已经顾不得那些了,一边亲着我的乳头,一只手已经从乳房滑下,摸了几下柔软稀疏的阴毛,他的大手就摸到了肥嫩的阴唇上了,两片阴唇因为他的挑逗已经微微敞开了,他用手分开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用我的淫水润滑着,搓弄着。
“哎呀,不要这样,不要啊”我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张申从来没有这样玩弄过我,我的双腿不由得夹紧,松开,又夹紧,又松开。
不一会儿,就被他用手指给玩儿到了高潮。
李云天看着我因为高潮而潮红的乳房说:“没想到,你还挺骚的”
我愤愤地说:“你也是学医的,不知道有些生理活动不能受心理控制吗?”
李云天一边横抱着我像卧室走去,一边跟我说:“别跟我说这些大道理,事实就是你已经发情了。”
我听到发情这个字眼更愤怒了,两只手一边无力地敲打他厚实的肩膀,一边踢动着两腿想从他身上下来。
此时已经来到了卧室,他顺势把我往床上一丢,抓住我正在踢动的裹着丝袜的脚,拉扯着我,把我的阴部靠近了他,他的阴茎毫不客气地插进了我粉嫩的阴道。
“啊”我长长地叫了一声,他的东西要比张申的粗长很多,我一下子张开嘴,两腿的肌肉一下子就绷紧了。
随着他的抽送,咕叽咕叽的响声越来越大,我下身的水很多,阴道又紧,李云天说:“没想到你一个少妇还会有这么紧的屄。”
他奋力地抽插着,几乎每一下都插到了我阴道的最深处,每插一下,我就不由的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
李云天一口气抽送了一百多下,我已经被他操的浑身汗津津的了,双颊绯红,一条腿搁在他的肩头,另一条腿也高高地翘起来伴随着他的抽送来回晃动。
他见我又快到高潮的样子,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次都是把阴茎拉到阴道口,然后再一下子插到底,他的蛋蛋不断地在我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我已经无法忍受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我不停地呻吟着,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浪叫声就像是在呼喊什么,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大叫。
每一声淫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就像牙痛滋滋吸气一样,满脸的肌肉也紧一下松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
到后来,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叫声,按照李云天的话说就是声嘶力竭。
我只能感觉到阴道内一阵阵地收缩,每次插到深处,就感觉到阴道要抓住什么,但是还没等抓住就又走了。
一股股的淫水随着阴茎的拔出顺着屁股流到了床单上,我只能感觉流动的空气带给屁股一阵阵的凉意。
丰满的乳房也想波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乳头向冰山上的雪莲花一样摇曳着、舞动着,我的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我早已经忘了一切,忘了这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在我的身体里抽插。
只希望他那粗长的阴茎用力,用力,再用力的操自己。
这时候,李云天把我的腿放下来,拔出了不知道在我的阴道里进出过多少次的阴茎,我自己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说:“不要拔出来”
李云天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骚逼,过不过瘾,趴下”
我顺从地跪趴在床沿边上,丝袜的蕾丝花边已经被淫水湿透,圆润屁股的中间是两瓣湿漉漉的阴唇。李云天用手分开我跪在一起的两腿,双手扶着我的腰,“扑哧”一声就感觉他的阴茎全都插进我的身体。
我被从这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角度的关系,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刺激。李云天把一只手伸到我的胸前,一边揉捏着我的乳头,一边开始快速地抽插。
这时候,我隐隐地有点儿快失去意识了,已经被他操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着,嘶吼着。
终于他在我又到了一次高潮,阴道不断地收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我的阴道里。我浑身不停地颤抖,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一股粘稠的精液从我的阴唇间流出。
我不知道应该表达愤恨还是表达满足,他在这方面确实比张申强太多了。
等我慵懒地翻过身来,他就躺在我身边,一边抚弄的我还硬挺的乳头,一边问我:“舒服吗”。我没回答他,我不想那么贱,明明是被他逼迫的还告诉他我高潮连连。
他见我不理他,就又问我:“你很少被男人操吧?”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当我是荡妇啊”
他说:“怪不得,奶头和阴唇都是粉红色的”说完搂过我开始亲吻我,这次我没拒绝他的亲吻和舌吻,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对张申说着对不起,我已经彻底出轨了。
渐渐地,我在他的挑逗下又跟他做了一次,从床上下来时感觉阴唇有点儿肿了。这家伙太厉害了。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拖着被情欲刺激的疲惫的身体,来到卫生间认真地清洗了自己的阴道,仿佛那样能够洗去我出轨的证据一样,很晚了张申还没回来,我连晚饭都懒得做,随便吃了点饼干,喝了一杯牛奶,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不敢再穿裙子,总感觉要是穿了裙子就像是光着身子给李云天看似的。
但是爱美的天性还是让我穿了一件直板的卡其色铅笔裤,从后面看显得屁股丰满而圆润,恰到好处地向上翘起。蓝白条的T恤衫显得胸部丰满而坚挺,不由自主的散发出一种性感迷人的媚力。
接受了昨天的教训,内衣选择了很普通的棉质材料,虽然没有那么性感,但是胜在保险。可是我忘记了一条,既然是是内衣,你不脱衣服别人怎么会看到是质朴还是性感呢。
临近中午,除了去各大医院忙碌的医药代表,剩下的同事们都纷纷相约出去吃饭,我是刚到公司不久的新同事,又不属于行政人员,所以每人约我吃午饭。
就在我起身准备出去的时候,李云天在他的办公室门口向我挥手,示意我过去。
等我进了他的办公室以后,他拉着我进入了里面的隔间,我惊叹着,到底是老板,连办公室都这么豪华,还有自己休息的私密空间,里面就是一个小卧室,所有的生活物品应有尽有。
他一边搂着我,一边把手伸到我的胸前。我一边推他的手,一边小声说:“哎呀,你干什么,别在这里摸。”
他说:“没事儿,这里隔音很好,就算你像昨天一样叫破喉咙,外面也听不到。”
听到他提起昨天的事情,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了反感,反而脸一下子就红了。
他关上了隔间厚重的木门,伸手捏住了我的乳房,稍微的一揉捏,我不知道怎么的出气就不匀了,
我一边痛恨自己身体的反应,一边躲着他的嘴说:“你这样会把口红蹭掉的”
这时候他已经把我的上衣下摆从拽了出来,手也伸到了我的衣服里面开始揉捏乳头。
“不行,别这样,放开我。”我一边说一边就想从隔间出去,李云天一副无赖的样子说,只要你一出这个门,在公司的人就会看见你衣衫不整的样子。
我听到这话就没敢开门出去。
他见我妥协了,就解开我白色的胸罩,把T恤衫掀了起来,想给我脱掉。
我说别脱衣服了,就这样弄一弄就行了。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低头含住我的乳头就开始快速的舔着,还不时地嘬一下。
我被他刺激的浑身颤抖,两手无力地去推他的头。感觉到平时让我身姿挺拔的高跟凉鞋已经不能支撑我颤抖的身体,下身已经潮湿了。
我害怕流出的淫水弄湿了裤子,就主动地放弃了矜持,把裤子褪到腿弯处,他隔着棉质的白色内裤开始揉搓着我的阴部。
“都湿成这样了,就别装了”李云天一边说着一边让我扶着床头,撅着屁股,一把把我的内裤从屁股上拽到腿弯处,双手不断地摸着我浑圆的屁股,不时地挤压着,两片阴唇也在挤压中一开一合。
我一边哼哼,一边跟他说:“你快点儿吧,别有人找你被撞上。”
他说:“没有我的允许,谁敢进我的办公室,我看你是受不了了吧”
说着,他抓住我的屁股,阴茎用力一顶,就听“咕叽”一声,昨天那根让我死去活来的阴茎又连根插进我的阴道,我忍不住两腿一弯,啊的叫了一声。
李云天说:“没事儿,宝贝儿,想叫就叫吧,没人能听得见。”
就这样,他一边把玩着我的乳房,一边在后面开始抽送,我的头一会儿低垂,一会儿仰起,不断地嗯嗯地哼着,没有相信他说别人听不到的话。
他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顺着大腿流淌,水渍的摩擦声呱唧呱唧的不停地响着。
等到我的呻吟声变成了短促的叫声以后,我的头也不断地向上仰起像是要够什么东西,屁股也不自觉地努力翘起。
终于他紧紧地顶住我的屁股,把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射进我的屄里。
等他拔出阴茎的时候,我看到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我微微敞开的阴唇中间缓缓地流出来。
我浑身软软地,感觉到一阵阵无力,低头看自己裤子和内裤都已经到了脚踝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一半,早晨做好的发结也散落了开来,一边的乳房裸露着,大腿上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散发着诱人犯罪的气味。
好半天,我才从高潮中回过味儿来,擦了擦阴部和腿上的液体,勉强地整理好衣服。埋怨地说:“这么出去你让我怎么见人啊。”
李云天满不在乎地说:“在这里我就是天,谁敢乱嚼舌根子,我就弄死她。”
等到同事们陆陆续续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都看出了我的不对,有人还发出了会心的轻笑。
下午,李云天没有食言,带我到全市最大的一家三甲医院去见了他们的麻醉科主任,麻醉科主任叫岳军,岳军看着我问李云天:“又弄到手一个。”
我听了这话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云天说:“哪里哪里,大家的大家的”
然后转头对我说:“以后你就直接跟岳主任对接,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
岳主任打着哈哈说,好说好说。
深夜,我一直无法入睡,自从被李云天胁迫着做了两次以后,却让我尝到了性爱的美妙滋味,知道了女人高潮以后那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头一次觉的男人的那个东西有那么大的魔力,能够让我欲仙欲死,我知道我身体里的欲望复活了。
晚上,我要了张申三次,张申也很惊诧,看到我仿佛换了一个人,比以前的我更淫荡,更放纵了。
虽然张申不知道,跟他做三次也远远没有跟李云天做一次过瘾,甚至我都没有感觉到疲惫。
我知道我完了,我就像吸食海洛因一样,一次性地成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