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好像只能回复评论,无法回复私信,不过回复评论也不太好使。
我知道大多数人都喜欢看那种“嗯嗯啊啊”的小黄文,然后在兴头上撸一发。但,射了以后呢?就关闭页面了呗?到了我这30多岁的年纪,对那些从头到尾都是拟声词的文字已经没什么兴趣了,我想说的只是我们的那些事儿。
我被问过无数次,我跟我姐第一次是怎样开始的?就好像我说出来就可以让对方勃起、射精,然后效仿着对自己的家人实施,从此走上人生巅峰?我不这么想,我觉得一切都是命,或者说是缘,自己能做的事情其实很少。所以,我之前的帖子没什么激情描写,只是着重介绍家庭背景、关键事件,因为这些才是决定了我们姐弟乱伦肏屄的根本原因,而绝不可能是表面单纯的性冲动。如果那样的话,以我这样悲观、抑郁、扭曲的性格,在激情过后,可能会带着我姐一起自杀,任由别人发现我俩死时赤身裸体,鸡巴上和屄里满是黏液。
对于那些只是喜欢将乱伦肏屄作为性幻想的哥们儿,请尽情发挥你的想象力,但我可能提供不了什么精彩素材,因为我只想说我的现实。而对于那些真的打算用实际行动乱伦的人,我的建议是,先多撸几发,撸到硬不起来、射不出来为止,然后在接下来的10分钟内冷静思考一下——真的还想要乱伦吗?可能只有这样,你才不会经历我为期近一年的懊恼、焦虑与那种想死一般的煎熬。当然,也可能因人而异。
既然都想知道我们姐弟的第一晚,那就写写吧。不过,内容可能不符合你们的预期。
正文:
2020年的1月底是春节,那时候疫情刚刚开始,还未成规模。等到后面2月底、3月份时,就人心惶惶了。我姐平时都是住在姐夫家,年后回来了一短一长两次,一次短的是和姐夫一起初二回娘家吃捞面,另一次长的是初七(要不就是初八)。这时候姐夫已经上班了,而我姐在工作上可以再多一个礼拜的假期。我们的第一次乱伦肏屄,就是从2020年2月初开始的,在家里,在我爸、我妈也都在家的情况下肏的。
每个男人都会打飞机,而我算撸得比较多的,一般是3天射2次,常年如此。iPhone的健康APP有性行为的手动记录功能,所以不是凭感觉瞎说。各种手动、电动的飞机杯、倒模之类的,除了成千上万元的金属骨骼的实体娃娃之外,各种玩具我都玩过且都玩腻了,最后还是自己的手好用,因为我的手法已经很可以了。当年我已经29周岁了,但还是处男,不但没有结婚,而且从来没有过女朋友,也没有出去嫖过。我是终生不娶的,如果看过我之前的帖子,应该不难理解为什么。
我撸的时候会有声音,不算小的水声。我会买那种乳白色的、仿真精液的润滑剂,而且一定要全程大力主要摩擦龟头才会爽,而如果主要撸鸡巴身子的话,就没什么感觉。所以晚上我的房间里总是会有咕叽咕叽、吧唧吧唧的声音,最后冲刺时的水声就更大了。盖上被子会遮盖一些声音,但一来仍能听到,二来会弄湿被子,所以就敞着。
父母的主卧门跟我房间的门是对着的,我爸这时候已经脑梗瘫痪在床,我妈住同一间屋好伺候他。他们俩都50好几了,我爸又瘫了,肯定是不会肏屄了。至于我打飞机的声音,如果两扇门都是关着的,我就会肆无忌惮,毕竟小时候也没少听他们肏屄,也没少听不同的野男人肏我妈。而如果我妈开门出来上厕所,门把手旋转时会有那种金属声(不刺耳,但有声音),我就会暂时收敛一下。等听到厕所冲水声和主卧关门声时再继续。
我姐住家里时,睡在客厅沙发上。我爸瘫痪在主卧,又是尿壶,又是坐便椅,又脏又臭的。而我们姐弟这个岁数,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睡一起了。我在次卧要用电脑到很晚,所以我姐睡客厅沙发。我们家房间门会关,但从来不会锁。一方面是因为,锁舌转那一下有很大的弹簧声;另一方面,锁门这个动作就像是在防范着别人似的,给人的感觉很不好。
我姐来这边后,一开始我还尽力憋着不撸,我知道她能听见。但到了第3天实在憋不住了,满脑子都是色情,都无法专注地写代码了,所以就又开始了。晚上12点多了,她应该已经睡死了吧?我不放心,就出去上了个厕所看看。经过她时,确实好像睡着了,呼吸也挺沉的。所以我就回房间开始撸了。截至当时,我对我姐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我不敢戴耳机,因为要时刻听着门外的动静。但不知道怎么的,在我正坐在桌前看着A片撸得尽兴时,余光感觉右后方有东西在动。本能地一扭头,我姐站那儿呢!一瞬间,我全身一激灵,我姐就这么看到了一丝不挂的我,而我手里握着满是乳白色润滑剂的鸡巴。她当时并没有像我这样震惊,而是挺平静的,说话的声音其实很小,但在我听来如雷鸣一般:
“你干嘛呢?”说完,她就出去了,把门轻轻带上了。
一下子就给我吓软了,那么短的时间内,也没反应过来要遮挡,现在她关门出去了,也没必要再挡着了。我几乎是瘫坐在椅子上,显示器里还播放着静音的片子,我呆滞地看着桌上那盏亮着的台灯……
最先涌上来的本能情绪是生气:你怎么进来不敲门呢?就算是半夜,不敲门,你说一声也行啊!但转念又想,她怎么没动静呢?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家里塑料的拖鞋应该有我熟悉的声音啊?怎么开门也没动静呢?我这门把手旋转时也应该有金属摩擦声啊?怎么看见我没穿衣服还进来呢?在我身后待多久了?
深呼吸,叹了口气,我抽起枕头上的绿色枕巾,先擦手上的润滑剂,再擦软掉的鸡巴,全身仍然是紧绷的,感觉额头持续发麻。这时厕所里有水龙头的声音,但很短暂。我准备躺下睡了,太特么尴尬了,关了播放器,把润滑剂的盖子拧上,放到抽屉里……一边收拾着,一边脑子里飞快地转:
我们姐弟很小的时候一起光屁股洗澡,现在撞见了应该也没事吧?家人嘛,应该也不会笑话我。她也结婚好多年了,这事儿不得比我熟悉?唉,这叫什么事儿啊……我的脑瓜子嗡嗡的,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噔噔的。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门又开了!一抬头,我姐拿着一条毛巾进来,又把门带上。我万万没想到她还能进来第二次,压着声音,但几乎是用惊恐的语气吼她:“你干嘛呀!”说着我窜到了床上,床铺一声闷响。我扯过被子来往身上盖,但被子是叠起来的,这一扯也没打开。
姐还是那么镇静,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说:“没事儿,啊。给你擦擦。”眼睛也没看我,向下看着我身子,但是我鸡巴让被子挡住了,说着就朝坐在床上的我过来了。
靠近时,我猛地推了她一把——“干嘛?!”这一把让她身子踉跄着后退好几步,撞到了墙根儿的落地晾衣架,险些摔倒,晾衣架的腿儿在木地板上嘎啦了几声。她没动,听了听主卧那边有没有动静,我也朝门哪里看了一眼——还行,我爸的呼噜声没断。这时候我看见,正扶着墙站着的姐没穿鞋,光着脚的。
安全后,她又朝着我走过来。我意识到下手重了,没再推她,但手里死死地抓着被子。我姐把毛巾扔在地上,用双手捧住我的脸,我用力甩头也没甩开,她就这么近距离面对面地看着我的眼睛,谁也不动,看了好久,也不说话。她的手好暖,好软,而她那个躲不开的眼神,啊……
小时候在平房里那个裂开的洋灰地上,我妈倒在那里被我爸一手拧住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大嘴巴子抽。我妈在尖叫,我爸吼我们:“把那腰带扔过来!”我好害怕,我不敢动,也哭不出声,只是大口喘气。我姐在我身边,一把捡起地上那条腰带,反方向远远地扔到了屋子门口,让我爸够不着。我侧头看她,她也看着我,她的眼神让我至今难忘——坚定,刚毅,又充满了安全感。这是一个只比我大2岁,同样是小孩子的姐姐,烙在我灵魂深处的眼神,让我在炼狱般的家庭环境中成长时,能有一分顽强生长的勇气。
今晚,距离我如此之近,我的嘴唇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又是我姐的这种眼神,让我抓着被子的手松了开来,让我紧绷的全身软了下来,也让我的鸡巴硬了起来。
吻,撸,口,肏,射……
嗯,我们姐弟乱伦了,肏屄了,无套内射了。她骑在我身上自己动,怕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就前后磨。全程都是我姐主动,我只是没有反抗,除了最后快射的时候我向上用力挺了几下,其他都是我姐在肏我。完事也不擦,任由我们的体液流在床上,大腿和小腹上都是,趴倒在我的胸口上……
沉默……
“为嘛呢?”
“你还是没对象吧?还是不想搞?”
“嗯。”
“头一回吧?”
“嗯。”
“爽透了么?”
“嗯。”
沉默……
“你们俩吵架了吧?”
“没有。”
“说实话。”
“是实话。”
沉默……
“……”
“别说话。”
沉默……
搂着我姐,她的两个胸挤在我的胸膛上,她的气息吐在我的腮帮子上。我闭着眼,脑子里都是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一幕又一幕:我俩和父母挤在一张床上睡觉,我爸在旁边肏我妈,转天他们又打架……我俩一起听着我妈被那些不同的野男人肏得大声呻吟……我哭着跟姐说我爸的乱伦未遂,她搂着我,摸着我的头……我爸一边肏小婊子,一边跟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我说:“儿子,来一块儿肏,你先射。”……我姐在闹洞房时,吃姐夫鸡巴上那串“早生贵子”时偷偷看我一眼……我和伴郎团在客厅等待时,姐夫在卧室婚床上一边肏我姐,一边问:“把你弟弟叫进来一起肏你好不好?”……
我爸、我妈、我姐、胡同里的邻居、那些野男人、二爷、小婊子、姐夫……姐夫?